但想来想去，也没想出个头绪。

他才发现她今天一点没化妆，皮肤是惯常的白腻细滑……

程皓玟目光冷冽：“白雨说我害了程奕鸣，你相信吗？”

“程太太？”司俊风勾唇：“你单独来找我，程总不会吃醋？”

“他就算死了，我也咒他下十八层地狱。”祁妈回瞪，毫不示弱。

她重回一楼仔细查看，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。

白雨拿盘子装了一只鸡腿给她，“这是烤熟的，没有多余的油脂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良哥还会回来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复出后的第一次商业代言，就这么给了一家不知名的小公司？”程奕鸣的声音打断她的怔忪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怔然。

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
“妍妍？”程奕鸣立即瞥见了门外的身影。

“我正好出来打车。”

阁楼里陷入了一片沉默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
她确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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