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压低着声音，可以听出他的声音伴随着疼痛。闻言，高寒笑了，原来有些习惯是根深蒂固的，比如“抠门”。

陆薄言又怎么样？不照样被她拿下了。高寒叹了一口气，“冯璐失忆了。”

“程西西跟我有什么关系？她是死是活，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。你们这群人，自称是程西西的好朋友，你们为什么不跟着程西西一起去医院？还留在这里看热闹。”两个警察给他们带上手铐。

高寒紧紧咬着牙根，他重重一拳打在墙上。那边陆薄言气得沉着一张脸，这边陈露西在休息室里破口大骂。

“哦。”高寒这辈子大概都想不到，他会被自己的女人杀死吧。

她一睁开眼，便觉得浑身酸痛。她刚起身，便觉得身下传来一阵巨痛。“先生，出门证有吗？”